她仰头看着他,眼底还窜着因逃避顾墨而渗出的痛,却也被江漠远眸底深处的深邃所迷惑,他的眼堪比夜色还要墨黑,与满地金黄、鹅黄色的路灯形成异样的绚烂,那一幕美好得如同漫画,天空轻旋的落叶增添了漫画的色彩。
曾几何时,那一慕还总是在她的脑海中出现。
那时的江漠远唇角永远挂着的是温润弧度,他的胸膛永远是那么温暖宽厚,他的笑永远是那么温柔体贴,他的大手永远是那么结实有力。
甚至,在梦中她也会见到这一幕。
梦见他俯身,伸手轻轻捏起她的下巴,他的眼里是毫不遮掩的温柔,连同嗓音也是那般轻柔,他轻声问她怎么了,眼角眉梢却始终是安抚的力量,无声无息间向她传递着“我在你身边,别怕”的讯息。司减能有。
只是,午夜梦回,再从梦中醒来时,c黄边的另一侧空空如也。
又见浅秋,却不再是去年的清秋。
风吹过,那片叶子打着旋儿飞走了。
挡风玻璃上重新恢复了干净,干净得好像不曾发生过什么似的。
庄暖晨的心窝处渗着一点疼,不知为什么,就是闷闷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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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已是九点半。
大厅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