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严格意义上来说,她这个菜鸟三段正在被老太太狠狠虐待。所以,这会儿她的心思全放在那边儿的棋盘上,问得特别随意。
“哦?!有客人要来么?”
“是的,很重要的客人。”
火哥的声音有些小兴奋,很反常和难得的小兴奋,惹得连翘立马就从棋盘上拉回神来,“谁啊?”
“你猜猜?”
“猜不着。”连翘嗤道。
“呵呵,猜不着就乖乖等着!就这样,我挂了!”
说话就挂,下一秒,那边儿就没声儿了,连翘暗暗低咒一声,磨着牙齿,恨不得咬死好个可恶的男人。
有这么吊胃口的么?
有么?有么?
害怕她追问似的,她连简单的再见都没说,这不诚心让她不好过么?这好奇心憋着,她心里猫挠挠似的。
屁股挪了挪,她目光又回到棋盘上,沉吟着走出一子。心里,却在暗忖着,大概是他哪个久别重趁的战友吧。
这个男人,真喜欢勾搭人的神经!
“翘丫头,你怎么了?神思恍惚可是下棋的大忌。”沈老太太察觉到她不在状态,微笑着问。
连翘心里直哀叹!
大忌小忌都没用,她压根儿就不是老太太的对手。
但她是个孝顺的好孩子,抿嘴微笑着,没有将这话说出来,而是简单地将火哥刚才在电话里的意思传达给了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