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他沉重的脸庞,大家伙儿面面相觑,气氛有些低压,还有一些——诡异。
抿着嘴,邢爷好半晌没有说话。
他不说话,谁也没有胆儿说话。
好在,这时候,他上衣口袋里的电话响了。慢吞吞地掏了出来,他只瞧了一眼,忽地就坐直了身体。
自接电话到挂电话,整个过程,他同样儿没有说话。
将手机揣回原处,他转过身来,低声对冷枭说,“剩下来的事,你全权安排,我有点事儿,先走。”
“嗯。”
轻轻‘嗯’了一声,冷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如同一尊冷峻的雕像般端坐着。
忽忽走出了指挥所,邢爷深呼吸了一口气,目露欣喜。
上了车,他微笑着吩咐大武。
“机场。”
坑深 146米 父女团聚,皆大欢喜。
在赶往机场的路上,邢爷想了想,还是决定给连翘打个电话。
电话节奏均匀的嘟嘟着响了好几声儿,才有人接了起来,很不巧,接电话的正是连翘同志。
“喂,火哥,你没在基地看大比武?”
女人脆生生的声音从电筒里传过来,听得邢爷心里特别暖,冷硬的脸庞不知不觉得放柔和了许多,握着手机的手指摩挲了几秒,低沉磁性的声音也软如春水。
“连翘,今儿中午,你让厨房多准备几个菜。”
景里的大客厅里,连翘正在和沈老太太在下国际象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