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性!”
“邢太太——”那孟若珍还想说什么为自己辩解。
连翘望着她的眼睛,似笑非笑地讽侃她,“请你不要叫我,跟你说话,我感觉自己太掉价了。克夫命小寡妇,克死老公了还想去祸害人卫家,你是何居心啊?!”
说到这儿,她不顾孟若珍吃瘪的脸色,转了眸子突然望向潘碧,像个神婆儿似的说得特别的神秘兮兮。
“我说卫夫人,你难道还真是想害死自己儿子呢?”
潘碧骇了一跳,爱子如命的她怎么舍得害儿子呢?
“你……你什么意思?”
高深莫测地挑了挑纤秀的眉头,意味深长的窥探着卫老夫人的动静。
不用说,凡是这种年纪的人,不管身份如何,大多都是有点儿迷信的。
何况,迷信么,完全是中国特色!
摸了摸下巴,连翘又仔细的望了孟若珍足足有一分钟没有挪动眼神儿,然后才又叹息着摇了摇头,那动作神情,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不瞒你说,卫老夫人,我三岁就跟着大师学相面,这姓孟的女人高颧骨,低鼻梁,侧看鼻骨突出像狐狸,正看耳朵不见像瘟神。还有下巴尖削,腮骨太方,从面相学的角度来说,这种人必定势利又尖酸,当然,这些都是小事儿,最关键的是——”
到这儿,她略略停顿,将语气放得越发凝重,以便加深影响效果:“她不仅仅克夫还克家,嫁了人,丈夫必定非死即瘫;到谁家里长居,必定家宅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