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问她。
“你说,她到底去了哪里?”
“死了。”我干脆地答。
她用力拍我的肩膀:“去死好啦,有你这么说自己妈妈的吗?”
妈妈?
米砾(3)(2)
哦,是的。
她又提醒了我这该死的事情。这个女人的确是我妈妈。虽然她从我七岁起就开始从我的人生中下线,让我的小日子常常处于尴尬的“当机”局面,但我从没恨过她,这是真的。
“你还记得她的名字吗?”真是爱发问的米砂。
“废话!”我说。
“那你讲。”
我闭紧了嘴,不自觉地观望四周,觉得脊背凉凉的。我当然记得,她有个非常美丽的名字,叫林苏仪。由于某种未知的原因,我对这三个字有种特殊的恐惧。更对拥有这个名字的人在我面前(虽然是在电脑屏幕上)忽然出现,感到一种由衷的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