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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楼下,凭栏临风。

我在楼上,临窗望月。

两处断肠,却为一种相思。

你让我放弃?

不!我不放弃!

我正在欣喜若狂地掩面低泣,吴居蓝竟然从窗户外无声无息地飞掠了进来。

他看到我跪趴在地板上,立即冲过来,搂住我,“你哪里不舒服?”

我抱着他,一边摇头,一边只是哭。

他不懂,我不是不舒服,而是太开心、太喜悦,为他的心有挂碍,为他的牵肠挂肚。

他摸了一下我的额头,没好气地说:“你发烧了!现在知道难受了,吹冷风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多想想?”

看我一声不吭,一直在哭。他拿起我的手,一边帮我把脉,一边柔声问:“哪里难受?”

我摇头,哽咽着说:“没有,哪里都不难受。”

他不解,“不难受你哭什么?”

我又哭又笑地说:“因为你听到了我的叫声,因为你也睡不着……”

吴居蓝似乎明白了我在说什么,神色一敛,眉目间又挂上了冰霜,收回了替我把脉的手,冷冷地说:“重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