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鲁芒对着占色什么态度,他可全都瞧见了。
可以想象,在她过去的那些年月里,她那个妹妹都是怎么欺负她的。也可以联想到,她的家庭,她的继父,她无能的继母,又给她吃了多少的苦头。
然而,就是这样的生存环境,却养出了她那样好的性子。
不得不说,匪夷所思!
至少,相较于他自己,她身上的正能量实在太多了。可是,不需要她开口,他却知道,在这个女人云淡风轻的笑容下面,其实有着一颗极为脆弱的心。
偏偏这种脆弱与他一样,被坚强与固执包得极紧,不愿意让任何人瞧见。
此时此刻,或者正如她说过的‘同病相怜’,他突然有点儿心酸。
为她,也为自己。
“占色,不要犟了。守着医院都不去看病,你当自己铁做的?”
说到这里,他目光执著地闪过一抹灼热,紧紧地抿了一下凉唇,没有再给占色拒绝的机会,蹲下身来,小心翼翼地抱起她,大步走向了走廊另一头的电梯口。
突地离地而起,占色又是心惊,又是满身不自在。可男人就是男人,那力道就是与女人不同。她在使出了吃奶的劲儿都挣扎不开以后,就自动消停了。她不想在医院这种地方别别扭扭地折腾或者喊叫,搞得大家的脸上都不好看。
就当是她的朋友或者权少皇的堂兄好了!
这么想着,静默了一下,她的眉心松开了,转换性地玩笑着揶揄。
“严总,看不出来,你还真是一个妇女之友。”
“呵呵……”
轻笑了一下,严战低头,目光落在占色精致的眉眼之间,“占色,你如果不想我跑到你家里去给你做妹夫,就叫我的名字……严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