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会儿,占色觉得,要说严战他不姓权,打死她都不相信。这个男人不仅长得像权家人,就那种说话的方式都特别有权氏风格。他们习惯性在与人聊天的时候,把别人的思维带入自己的轨道,也很有语言魅力,极容易就把人的思维打断,然后让人情不自禁就跟上了他的节奏和逻辑。
这样的男人,太不好对付了。
好在,她与他无仇。
抿了抿唇,占色看了看杵在边儿上急得直冲她说拜托使眼神儿的鲁芒,无奈地笑着惋惜地轻叹。
“严总以为呢?我妹妹还小。更何况,她与严总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姐——”她的回答,气得鲁芒真急眼儿了,“我20岁了!”
听着他们两个人讨论的明明就是自己的事儿,可鲁芒感觉却像与自己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而且自始自终,那个严战半眼都没有瞧她,目光就像钉子般钉在了占色的脸上,那种滋味儿,确实不太好受。
而这会儿,严战既然主动提出来,她觉得自个儿有戏了,更是恨不得给占色跪了。
不过,占色自然不会像她那么单纯。
严战这样的男人,问这样的话,又怎么会是那么单纯的意思?
恼恨鲁芒完全看不懂别人的眉眼颜色,她觉得有一个这样的妹子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一时间,她真有一种恨不得掐死鲁芒的念头。
“小芒,你先进去看看妈!”
“我不!”与她一样,鲁芒也恨不得掐死她,直眉愣神的全是愤愤不平,“严哥刚刚过来,你干嘛就要支我走?!哼,我看是你自己没安好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