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个小时后,牧流冰和明晓溪告别风涧澈要离开画展中心的时候,忽然从入口处蜂拥进来几十个记者。他们一个个满脸兴奋,眼睛放光,举着照相机,拿着话筒,扛着摄像机,象打仗一样地冲过来。奇怪的是,他们的目标并不是画展的主角风涧澈,而是嘴角忽然挂上一抹冷笑的牧流冰。
“牧大人!‘海兴帮’全面被袭击是否与‘烈炎堂’有关?!”
“牧大人!您对‘海兴帮’忽然遭受灭顶打击有何感想?!”
“牧大人!‘烈炎堂’是否会全面接收‘海兴帮’?!”
“牧大人!‘海兴帮’此次遭袭是否与您前段时间被人暗伤有关?!”
“牧大人!铁大旗下落不明,您认为他是否已经遇害?!”
“牧大人!……”
“牧大人!……”
“牧大人!……”
记者们象机关枪一样地发问,牧流冰却只是冷冷地不言不语。在再三追问下,他才用凌厉的眼神逼退那些出言不恭的记者,冷然道:“我是来参观画展,对你们的问题一无所知。”
“铁大旗是不是一定会死?你会不会放过他?”
一个看来象刚入道儿的小记者不怕死地依然向他发问。他的话还没落地,只见牧流冰身后就冲出两名大汉,一个捂住小记者的嘴,一个抓住小记者的肩膀狠狠地把他拖了出去。剩下的记者们都吓傻了,没有人敢再讲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