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偏偏失了手。

彼时,阿青在江玉楼的面前只觉无地自容,将事情的原委统统说了,看江玉楼又惊又怒,直喊荒唐,他无言相对。

那场谈话,气氛肃杀,从最深的夜,僵持到晨光熹微的黎明

班驳的光点穿透树叶的缝隙落在微尘细细的木地板。

突然间,客栈老板的一声惊呼刺穿了紧张与寂静——烈狱门的人带走了楼上那位姑娘——阿青和江玉楼夺门而出。

跑到桑千绿的房间,只见空荡荡的,被褥凌乱,连枕头都掉进了床底。

他们疾奔出客栈。

还能够看到呼啸在长街上的马队。似充满了炫耀和挑衅的意味。他们各自纵马追去。倒像是抛开了之前的恩怨过节,并肩而战,步伐一致。就连皱起眉头的表情也如出一辙。到了郊外的白桦林,他们追上了烈狱门的黑衣使者。

一前一后的,将十余名彪形汉堵在大路中央。

桑千绿看到阿青,亦看到江玉楼,可是那软弱无助的目光,却只给了前者,给后者的是无尽的茫然和疏离。

江玉楼心中一恸,纵马冲入了敌营。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他们终是歼退了烈狱门的黑衣使者。阿青受了伤,伤在肩胛,并不重。江玉楼也被内力震伤好几回,嘴角带着血,气力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