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我心爱的女孩,为我,将它挂在颈上。”

我们都恍然大悟地舒了一口气。可简奕是笑着的,我却越发忧心。

“卉子,看你的了。”简奕把项链和字条都递给我。我一摇头,她便把瞳孔放得n大:“你确定对他没感觉?”

这次,我点头。明明装了一个人,哪里还放得下。

“是因为霍常杰吧?”简奕竟毫不留情,看破了我砌在思维里的那堵墙。

“你一直都知道?”

“不是太清楚,但直觉告诉我,你从未对他释怀。”毕竟是前世修来的姐妹,知我者,非简奕莫属:“卉子,你始终太畏缩,这么可遇不可求的东西,你却常常放弃。不试过,怎知前路一定坎坷,怎知不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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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那些促使我冲动的因素是什么,考试一结束,我就去了北京。

戴着常杰送我的项链,告诉他,许久没有看见他。他说:“你过来吧,这个假期我会一直留在北京。”于是便不远千里,跋涉而去。

李墨林不知道,也许一直就在忐忑的等待,想来自己对他也未免太过残忍。

下火车的第一眼,看见常杰一贯明媚的颜色。

“麦卉。”他生涩地直呼我的名字,好象阔别多年,旧事减淡。

我与他点头微笑,觉得自己眼神散漫。聊得久了,才逐渐除去尴尬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