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这问题让我无法回答,我只觉得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
“离我把你捡来到现在,应该正好二十四个小时。”他淡淡道。
天哪,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在黎耀凡的c黄上睡了那么久,我良久才从这种震惊中回过神,自嘲道:“那我真是要谢谢你。”
“怎么谢呢?”他忽然坐到c黄边上,漆黑地眸子紧紧盯着我。
这样的距离远远突破了我心里可接受的范围,我一愣,这才发现他好像刚洗完澡,身上只穿了件浴袍,头发湿漉漉的,脸上少分了戾气,多了一份……野性?
当这奇怪的词从我脑海中冒出来的石化,我本能的往后缩了缩,他却忽然摁住我的手。
“在挂水就别乱动。”他的声音很低沉,沙沙的像在试图触碰我的心,我能感觉到他手掌灼热的温度,还有那赤裸裸的眼神。
要是在平时,以我的身手绝对可以一掌把他拍进墙里抠都抠不下来,但是现在,如果他真想对我做点什么,恐怕我连叫的力气都没有,所以我决定采取怀柔政策。
“我病了,还病的很重。”我提醒他。
“所以呢?”他挑眉。
“所以你千万别碰我,我会传染给你的!”
“你什么时候这么为我着想了?还是说……”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伸手拨了拨我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