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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林奇开车来接我的时候,我已经换下了烟熏妆,所以他没被我吓着,但是我却被他吓着了。
因为他电话里明确说是让司机来接我,并且以往每一次我们出去吃饭,来接我的也总是司机,没想到今天这顿饭竟然劳驾到了沈公子,我顿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衬衫,那是他最喜欢的颜色,也是我最不喜欢的颜色。
可偏偏这样古板,保守,一沉不变的颜色在他身上就能穿出高贵的气质,他把车停在我面前,下车给我开门。
分明是很绅士的行为,却不知怎么的让我想到了两个月前的那天晚上。他抛下瑟瑟发抖的我扬长而去,连屁都没有放一个。
虚伪!我在心里暗暗骂了他句。
“想吃什么?”他问。
虚伪!我又骂,笑着道:“听你的。”
“那就西餐吧。”
虚伪!我继续骂,同时乖乖点头:“好啊,你决定就行了。”
其实我很讨厌吃西餐,我还记得我很小的时候有晕血症,有一次父亲带我去吃西餐,点了五成熟的牛扒,牛扒上来的时候,厨师拿着刀把它切开,淡淡的血丝就从那牛ròu里流了出来,我直接就给晕过去了。
很多年以后,我的晕血症好了,但是西餐却在我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但是沈林奇却出奇的爱吃西餐,这大概和他生活的环境有关,他母亲是个养尊处优,整天沉浸在幻想里的富家小姐,从小在美国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