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翻过来,支起他的膝盖,从背后以野□()合一样的姿态进()入他,他的内部一定会因为痉挛而收缩,咬紧我,让我射在他体内。
我会不满足,会缠上他的身体,继续求欢。
第二次的话,我大概会温柔的对待,会一点点温柔的爱()抚他,从他的喉咙慢慢亲吻下去,吻遍他的身体,咬他的脚踝,把他的脚趾含入口中,用齿尖嵌入他足趾之间的缝隙,咬下去,感觉他的颤抖。
我会让他快乐,让他发出甜腻的,但是轻得几乎没有的喘息。
他会咬住指节,忍耐一切快()感,我会把他的指头从他的嘴唇间拯救出来,在齿痕上印上柔和的吻,舔他的嘴唇,把他的舌头和喘息一起咬入我的口腔。
我会温柔的进()入他,一点点慢慢的填满他,让他和我之间没有一点缝隙。
他还是会哭,但是是因为快乐,会有泪水从那双漆黑的眼睛里滴落。
脑海中的想象狂暴而沸腾,我蓦然大笑起来,所有摇曳的淫()秽画面全部在笑声里粉碎。
我的笑声戛然而止,我笑声的尾端还在墙壁间回荡,拨动床帐外隐隐一线灯光。
我面无表情,向下看去,怀里娇弱的少女瑟瑟发抖。
这幕情境诡谲而几乎带了些凄厉味道,我看着她,她肩膀上有明确的手指淤痕,是我刚才不能自制的幻想的遗迹。
她看起来惶恐异常,她一定觉得这个忽然大笑忽然沉默的我非常可怕。
我对她笑了笑,慢慢的伸手将她放倒,让她陷在锦被之中。
“你叫什么名字?”我抚摸着她的面孔,柔和的问她。
听到我说话,她似乎不那么害怕了,低低回答的声音里带了一种娇憨柔嫩的味道:“臣妾……姓孙,小字蜜娘。”
我点头,说这是个好名字,便放落床帐,俯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