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简臻?”
舒云鸥迷迷糊糊地伸手在聂简臻的肩膀上拍一拍:“你今天要翘班吗?”
没成想,触手一片滚烫,掌心也沾上滑腻腻的冷汗。
聂简臻眉头紧皱,脸色苍白,双唇更是干裂起皮,即便睡着了,也很不安心的样子。
舒云鸥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从床上跳起来给前院的人拨电话。
“何叔!何叔!快叫医生来!”
何叔不敢耽搁,挂断电话就去喊人。
聂老爷子和聂老太太年纪大了,平日里都会有专门的家庭医生守在前院。
因而不多时,便有医生提着急救箱一路小跑过来。
身后还跟着在前院苦等一大早都没等来聂简臻的任必行。
聂简臻清瘦,但力气不小。
家庭医生和任必行一起,用了一些力气才勉强将聂简臻环在舒云鸥腰上的手掰开。
掰开的瞬间,聂简臻猛地睁开眼,下一秒将医生的手腕攥紧狠狠地掼在床沿。
发出“嘭”的一声响。
因为用力,小臂上的肌肉线条有了明显的起伏,甚至微微战栗着。
这一系列动作流畅得近乎条件反射,像是已经在心里默默演练过无数遍。
他凶狠又凌厉地瞪视着前方。
但视线却略显游移。
呼吸也变得愈加粗重,滚烫地扑出来。
医生吓坏了,连声叫着:“简臻先生?我是您的医生啊。”
聂简臻仿佛没听见,理也不理,手上的力气愈加的大。
舒云鸥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趴在床边握住聂简臻的手:“没事没事,是医生来给你看病呢。”
边说,边小心翼翼地替他擦掉鬓角渗出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