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鸥皱皱鼻子,笑得得意。
浴室门关上的瞬间,她双手举在太阳穴处对任必行做一个鬼脸,“略略”地吐着舌头。
任必行:“……”
什么是真正的恃宠而骄?
这就是了。
任必行离开后,房间里没了其他的声响。
淅淅沥沥的水声变得异常明显。
酒精让舒云鸥的想象力不受控制地发散,不过五分钟就已经给聂简臻脑补了数十种身材。
“啪。”
舒云鸥在脸颊上轻拍一下:“住脑,不准乱想。”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把身边每一个礼品盒都打开一遍又关上,弄得地面更加混乱。
浴室门打开的瞬间,舒云鸥猛地缩一下肩膀,有种做坏事被人抓到的心虚。
“哇,洗得真干净呀。”舒云鸥尬笑着。
不回头还好。
一回头便瞧见聂简臻换了一件领口偏一字形的家居服,未擦干的水珠顺着鬓角滑落,缀在线条精致的锁骨上。
浴室里蒸腾的热气将他熏得唇红齿白,蓦地多了一股平日里少见的少年英气。
聂简臻扫一眼舒云鸥绯红的脸颊:“……”
这话真是让人没办法接。
聂简臻用毛巾揉着头发,唇片动了动,略显生硬地转了话题:“手上拿的是什么?”
“唔,是耳环,礼物里面拆出来的。”舒云鸥收回视线,难得乖巧。
“就一只?”
“另一只在盒子里,你要看吗,是不是觉得特别配我,”舒云鸥手忙脚乱地翻找着,“哎,盒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