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甜的津液,缠绵的滋味,软糯的质感。
呼吸交缠里,只觉得亲密,好似身心融为一体。
一吻罢,昙明轻轻搂住我,许久才道:“止柒其实说的不错。”
“什么?”我反问。
“趁你重病,暗自轻薄,是真的。”
他的声音很轻很淡,仿佛只是轻轻的一声喟叹,仿佛只是庙前袅袅青烟,一吹即散。
我一怔,闭上了眼睛只是将他搂的更紧一些。
十四岁那年,我生了一场大病,堪堪九死一生。
虽然,后来才知道,原来那不仅仅是一场病那么简单。
但却是真的卧床整整一个多月,那一次身体几乎完全被掏空。
我以为我会死掉的,刚开始的时候那“病”真的是来势汹汹,我几乎整日整夜昏睡在床,
药石不进,几乎就过去了。
后来还是硬生生拿了东西撬开我嘴巴灌进去,我吐出来再灌进去,直到我真正将药喝下去。
我生生从那鬼门关绕了一圈又绕回来了。
后来才知道,在我昏睡过去的那段时间里,寺中众人日夜念经,整整三日。
而那个曾经教习了昙明医术的游方医者更是不知道哪里得到的消息,一路自西南而来奔了几个日夜才到玄音寺,只为我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