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来的人不怎么多,后来才陆续多了起来。
他们肯定是没有多余的钱财去买药材,所以我和昙明一般都是用的简单容易找到的药材入药,昙明偶也会给人施针。
一路北上,我们两人就一路摆义诊,竟然也有了名声。
不过——
我盘腿坐在马车里,懒洋洋靠在窗口听着那群人将顾家一行人生生从凡人夸成了活生生的菩萨不由的觉得好笑,于是便也轻笑了起来。
一旁端坐着翻看经书的昙明向我看来,声音轻柔的问:“止柒又在笑什么?”
我换了姿势,依旧是那副没骨头的样子,带笑道:“只是想起了当年我生病的事。”
昙明听了,眼睫轻轻一颤,也似想了起来了什么,然后睨了我一眼,自顾看书不说话了。
我哈哈地笑,慢悠悠爬到他身边伸手环抱住那人,轻嗅他身上的檀香味,然后嬉笑道:“当年也不知道是谁,嗯?趁我生病,暗自轻薄?”
昙明瞥了我一眼,然后慢悠悠翻过一页经书。
我吃吃的笑,觉得他此番这般明明不好意思的紧却偏生要装作淡定的模样实在可爱。
心生了逗弄之情就压不下去了,于是我又悠悠道:“哎,想那夜,夜黑风高,电闪雷鸣,我一个芳龄十四的小女子,生着重病,昏然在床——”我一边说一边含笑看着昙明:“谁知,有人竟以喂药为名,行那——”
未等我说完,昙明已放下了经书,伸出食指轻轻点在了我的双唇之上。
他的眼眸本是沉静,现下被我那几句话搅的有了涟漪,似春水一般,波光粼粼。
我弯唇只是笑着看着他,直叫他耳尖上露出薄薄的粉红。
我不说了,亲了亲他的食指,然后将他的手拉下,凑上前去,吻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