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曾宇浩回家已经半个月…一个月…一个半月。时差早已倒好,可他一直计划的出去转转约见旧友,却一次也没有实现。
他总是想到要出门就觉得勉强,想来想去也想不到见谁是能让他兴奋激动充满期待的。
至少……想不到见谁是能让他像见方灵采那样兴奋激动充满期待的……
这是一种于他而言颇为陌生的感觉,让他有些不适——不,不是不舒适,而是不适应,是……过于舒适,以至于不适应。
一想到她就心情愉悦,于是就大脑自行发动,总是想到她总是想到她,总是……想她……
有什么事第一时间就想要跟她说,有时甚至不是什么事,只是一句可能听起来还算有意思、其实根本很无聊很可有可无的话,也想且只想要跟她说。
嗯,真的很无聊,他甚至在家里也常给她发短信,在那些好像特意跑去找她只为说一句话显得很奇怪的时候。
可事实上,发了一条短信之后,聊着聊着就会变成至少好几十条,然后他就会懊恼,早知道还不如去当面找她说呢,既能说上话,还能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那一颦一笑都光华流转的表情……
“晕!我才知道鼹鼠的鼹是念第三声!我一直都念第四声的!”
“啊?我也是啊……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