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巴掌打在他身上,娇嗔着哼了声就飞快地钻进他车里,余后面慢条斯理跟上来的顾述墨带着坏笑追问,“做什么奸,犯什么科?”
-
“冷吗?”点好菜,顾述墨指了指她旁边开了半扇的窗。
阙歌摇摇头,怪可怜地把两只手伸给他,“那个不冷,手冷,你给我暖。”
顾述墨斜了斜餐桌两杯冒着热气的水杯。
“我不要那个,那个烫手,我要你给我暖。”
顾述墨静静地看了她几秒,终是顺着她的意思把她两只手装进口袋,任她凉冰冰的爪子在里头揉搓着他的手汲取温度。
“把衣服穿上。”她的手一贴上来,她那边的凉意就顺着他的手一路传遍四肢百骸,显然是穿得不够,他蹙眉把她搭在边上的外套捞过来递给她。
“不想穿,那衣服显胖。”
“你几斤几两我不知道?”
“我不冷,这是室内。”
“不冷那你自己坐回去。”说罢,顾述墨也不和她周旋,直接了当地就把手抽出来。
被牢牢扼住七寸的阙歌立即求饶,“穿穿穿,我穿!”
愤愤地把衣服穿上以后,整个人臃肿了一圈的阙歌既然被摁着坐实了她很冷这个罪名,那借着这个罪名能讨的便宜她是一个也不落。
遂还干脆直接挨过去,把他整条手臂抱住,甚至还装模作样地冷得哆嗦了两下,惹的顾述墨嫌弃地瞥了她一眼,不过到底还是由着她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