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陈萍搓搓手,生硬地点头目送两人离开。
“你校运会报名了么?”拐出了办公室,顾述墨明知她不怎么爱运动,却仍生了逗她的心思。
“没有。”
从一开始打电话的时候阙歌就以为他会和第一次“被请喝茶”那样,教育她怎样怎样。
结果什么都没有,他意外的护短让被陈萍区别对待那会都没有觉得有什么的她瞬间酸了鼻头。
“那也好,以后不用日夜兼程接送了,就在家里学。”
他揉揉她柔顺的发顶打趣,为自己的疏忽隐约有了些说不上来的自责,“把书带回去,有什么不懂可以问家教。”
“好。”阙歌小小地吸了下鼻子,松了口气,迎着有些寒凉的冬风,囫囵地扫过这个她待了一年多的校园。
“也快饭点了,饿了吗?”顾述墨看了下时间,顺着出校门还和边上站岗的保安颇熟地点点头。
“吃!”
委屈什么都不能委屈了胃。
顾述墨笑出声,却清楚地感觉到她身上那股初见时的肆意正一点点的流散,这就像刺一样亘横在他心上,“以后有什么都可以和我说,无论什么事,我都会无条件地偏向你,明白了么?”
“什么都会吗,我要是作奸犯科呢?”
“'作奸犯科?”他重复一遍,忽地侧头看她颇耐人寻味地一笑,“那就是我引导不到位了,只能先送你进去吃饭,我再花个钱争取进去谋个小官做做近身照顾?”
“你才进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