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越凭不语,换了身衣服。
邪骨看他不应声,又问他:“你我什么时候融合?”
“不急。”宿越凭说,“总要等他打上门来再说,不这样做我怎么能告诉他,我之前与他斗时不用你也能压他一头。”
听到他如此说,邪骨不好在说什么,转而又问他:“你还准备陪着你的那个小东西玩多久?”
宿越凭换着衣服的手一顿,那双眼看去冷了一些。
“这件事不用你过问。”
邪骨不认,又劝他:“眼下你还有很多事要做,没必要在他身上用太多心思,不如就像杀了卫宿化那时一样,先把他送走,等着你和你师兄的事了结了,你再去找他。”
宿越凭根本没理他,听到他如此说,抬手就将骨钉收了回去,然后信步闲庭般地走回何以致所在的房间。
平时这个时辰还没起来的人今日醒的倒是早。
他坐在桌子旁,呆呆地看着面前的茶盏,就像是傻了一般。
可能是心理记着这件事,可能是讨厌邪骨提起这件事,宿越凭总觉得何以致坐在桌子旁的样子,和何以致现在选坐的角度都与卫宿化死的那日很像……
看到这一幕,宿越凭剑眉皱起,话没说完先见他眼下发红,于是闭上嘴来到他的身边,蹲下去从下方去看他的脸,以此来确定他的情况。
“哭了?”宿越凭眯起眼睛,“为什么?”
何以致顺着这个姿势俯视着屏奴往上抬着的脸,想了想,先将一旁的茶盏推过去,淡淡道:“屏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