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妈妈”让慕梅的泪水掉得更凶了,她也想到阳台那里起,安慰那个男孩,没事的,连城,没事的,连城,慕梅还想说,不要紧,连城,还有我。
“慕梅,咱们走吧。”林椿拉起了自己养女的手:“连自己救命恩人的丈夫都敢抢的女人应该不会那么的脆弱的。”
慕梅人偶般的任凭着那位叫林椿的女人拖着她的手离开。
走在回去的花园小径里,慕梅忍不住的回头,依然是美轮美奂的阳台,阳台上尤连城正在对着自己的母亲进行着急救,阳台上也已经挤满了人。
拉回了自己的目光,慕梅很希望自己变成一缕空气。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餐厅外面停着加长型的豪车,穿着制服的司机为她们打开了车门,慕梅嘴微微的一勾,看来,椿妈妈还蛮在乎面子的,用了这么隆重的排场。
车子行驶在种植着修建得整整齐齐的笔直的桉树下,坐上车子前的二十分钟里车厢里是安静的。
关于自己的背叛椿妈妈并没有提起,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她还是她那个很乖巧的养女,在细微的声响中她甚至还拿出了酒杯从车厢里的小冰箱拿起了红酒温柔的问慕梅要不要尝一口。
慕梅没有去接她递给她的红酒也没有说话,自始至终的就把目光落在车窗外。
车子把他们带回了她们相依为命十多年的房子,慕梅如木偶般的踏进了那所房子里听她对着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