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泪水听不到她的警告,自行的掉落在了他的手腕上。
一滴,两滴,三滴,越来越多了。
滴落在他手腕的泪水是因为爱?是悔恨?还是仅仅因为自己把她打疼了?
怎么会打她呢?怎么可以打她呢?怎么舍得?
随着那颗头颅的低下,尤连城又看到林慕梅的那两个发旋了,小小的,秀气的,倔强的紧紧的挨着。
林慕梅,为什么你的头上会比别人多出一个发旋,几天前,他还问了这么一个傻问题。
因为造物者知道林慕梅害怕寂寞,她回答了他的傻问题。
那天,尤连城就发誓,从此以后,他一定不会让她寂寞。
尤连城缓缓的伸出了手,在手指即将触到那两个发旋的时刻阳台的门被打开了,披着墨红色披肩的妇人走出来了,微笑着来到他的面前。
温柔的她说着:“看来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好空气并没有把你妈妈的身体养好啊,孩子,去看看你妈妈吧,我只不过是随便说了几句她就昏倒了。”
说完,她还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尤连城箭一般的扑向了阳台,紧接着连叫几声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