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男人嘲讽地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爱这个字太厚重,我付今年何德何能担得起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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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说到做到,第二天就让手下把素以驾到了医院。
哀莫大于心死,她没做任何反抗,顺从地进了手术室。
他却是连脸都没露。
躺在手术台上,无影灯高挂在头顶,明晃晃的,刺着她的眼睛。她突然想起他应该也躺在手术台上躺了无数次。
那一刻,她生出了一份孤勇。像是第一次义无反顾地跟着他去酒店那样,她的内心深处涌现出了某种强大的力量,足以让她面对接下去发生的一切。
明知道他是一片沼泽,一旦踏进去便再也拔不出来,可她还是伸出了双脚,并且深陷其中。
因为这片沼泽是那么沉寂,接近荒芜,却有股神秘的即将紧紧拽住她的心,她无法逃离,只能一脚踏进去。
第一眼看到这个男人,她便失了心。失了心的女人,她便没有退路。
她想要去抱抱他,哪怕他已经千疮百孔,锈蚀空洞,她也想要去抱抱他。
所以,她反悔了。求了在场的主治医生和麻醉师,她们帮助她逃出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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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以手术的那天,付今年其实就站在医院的天台。他靠在栏杆上抽烟,抽了大半包烟。情绪却也压制不住。
他不知道他当时的心情是怎样的。焦灼、不安、烦躁,甚至是恐惧,各种纷繁复杂的情绪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