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季景山的声音很哑,虽然无力,但因为有席悦在一旁叽叽喳喳,心情莫名变得很好。
席悦说完之后才感觉哪里怪怪的,“反正就是这个意思啦。”
季景山笑而不语。
席悦说:“很快就到的,你忍一忍哦。”
“嗯。”
通常情况下,席悦生病无非也是感冒发烧之类,许明怀从来不主张打针,都是给席悦配上几天的西药,让她按照嘱咐把药带回家里按时去吃。基本上,席悦拿到药只要吃上几顿病就好得差不多了。
也正因为许明怀不主张打针,所以席悦才喜欢来他这里看病。
凌晨两点,许明怀打着哈切来开门,看到席悦的时候脸冷了下来:“大半夜的,你又把自己弄成什么样了?”
都不知道多少次了,每次席悦都是半夜来骚扰,上一次来的时候是凌晨三点,她那会儿刚和周静干完一架。
这次席悦没多废话,指了指身边的人:“他发烧,喉咙痛,浑身无力。你快看看。”
对于许明怀的医术,席悦是百分之百的信任。
许明怀怔了一下,这才注意到了席悦身边的男人。
好像有点眼熟。
“进来,先量体温。”
拿来的是一根水银温度计,让放在季景山的口腔里。
季景山很听话,许明怀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这时候的他退去了白天领导人冷静沉着的样子,有点呆,更加可爱了。
席悦的双眼几乎是粘在了季景山的身上,心疼的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