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捧着她的手看了半天,确定没有伤口,松了口气。
“还好没咬破了,您疼不疼呀?”
“当然疼了,它为什么要咬我?你不是说摸摸它,它会开心的吗?”
会这么认真去和畜生计较的,二丫也就遇到过沈错人了。可她知道不能敷衍沈错,只得认真帮她寻找原因。
“您是怎么摸它的?是摸它背上的毛吗?”
“是啊,你说不能碰它的肚子,又不能碰它尾巴,我都没摸。”
监兵神君老早跑到门口去晒太阳,二丫看了它,见背部的毛发微微有些凌乱,心里有了点底。
“您是不是没有顺着摸它的背?”
沈错的注意力不在猫上,手下也没个准,胡乱通摸,被咬实在是太正常了。
她听二丫的话,顿时气道:“什么毛病,那么娇气,不能摸肚子、不能摸尾巴,还只能顺着摸,它当自己是谁?皇帝老儿吗?”
这话说出去可是大不敬,不过这里只有二丫和沈错两人。
如今政治比较清明,也没有因言获罪这说,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二丫听沈错这番话,越听越觉得像只在形容谁,抬眼见到沈错气鼓鼓的脸,下忍不住笑了。
煎饼像不像天子她不知道,但很像沈掌柜。这里不能碰那里不能碰,定得顺着她,而且惹恼了可不止是被咬那么简单呢。
“你笑什么笑?它咬了我你还笑,你帮我去揍它。”
二丫直觉得沈掌柜比虎子还小,但又不敢说,只能连忙收敛了笑容,轻轻帮沈错揉了揉。
“煎饼……神君还小,我替它向您道歉,我帮您揉揉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