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帮您解释,您不是他说的那种人。”
沈错想想自己过往的做派,可能还没这秀才说的好呢。不过如今的重点不是这些,她对二丫更感兴趣。
“哦?难道不是装可怜吗?”
人心总是趋向于怜悯弱者的,她不肯示弱,身边还带着个沈丁,被徐秀才骂仗势欺人还真不好辩解。
可是二丫看起来实在是楚楚可怜,惹人同情,她来示弱自然能最快扭转当时的风向。
二丫单薄的肩头微微抖,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道:“可我、我没有装……”
沈错想还真是,二丫需要装吗?她本身就是个小可怜。
“那你说到外公也是故意的?”
二丫掀起眼皮偷偷看了沈错眼,见她不像是生气,轻轻地点了点头。
二十多年前朝局不稳,整个炎朝都十分动荡,科举也大受影响。
后来新皇登基,在长公主的帮助之下祛除弊端,重开恩科,这二丫的外公就是当时茅山镇第位考上秀才的人。
虽说区区秀才在整个炎朝不算什么,但在当时的茅山镇非常受人敬仰,许多读书人拜到他门下,在去世之前他也仍在教授学生。
如今茅山镇的几名秀才或多或少都受过他的指定,那徐秀才更是将许渊标榜为自己的恩师。
那名年轻的读书人也受过二丫外公开蒙,当听到她来自茅山前村又姓王时,便想到恩师独女嫁去了那里,故而有此问。
有这层渊源,徐秀才的落荒而逃以及其他人对他鄙视也就不难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