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盛棠重重地一声叹,“做师父的不爱交际,做徒弟的就得操心,我得先提前帮你把局面打开,这样你过去了才不会受欺负。”
江执无语,“想多了吧?”
盛棠凑上前抱住他胳膊,两眼亮得就跟俩镭射灯似的,“更重要的是,这次去外地就咱俩……”
“你想说什么?”江执挑眉。
那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时候不就多了。
这是盛棠的心里话,脱口而出的就成了嬉笑,“没什么,就是觉得跟你在一起,利于我这只每天混吃等死卖萌打滚的小废物的成长,太励志了。”
江执又不傻,一听这话就是在胡诌八扯。
但心里是暖的。
明知道那边气候转冷,墓葬条件又差,但还是压了心头的担忧。她义无反顾地跟随,他就该尽全力护她安好。
祁余收拾行囊的时候,肖也回来了。
这两天他整个人都不怎么朝面,下巴靑虚虚的一片。见祁余和罗占在收拾东西也没吱声,进浴室里冲了澡,刮了胡子才出来。
虽说看着不那么风尘仆仆了,但眼睛里有血丝,一看就是没休息好。
换了身干净的大t恤和大短裤,在沙发上坐了会,然后沉默不语地帮着他俩拾掇。
祁余看了肖也一眼,总觉得心虚,所以也不敢多说什么。倒是罗占开口问他这两天去哪了。
肖也默了好一会儿,说了句,“去石窟那头儿坐了坐。”
罗占明白了,就不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