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旁边一坐,两腿屈起环抱。江执人高马大的,衬得她就成了那么小的一只。
却是倔得很,抿着嘴就是不叫。
江执打从见着她,抑郁的心情就一扫而光,那些个愉悦、轻松情绪接踵而来。他伸手捏她下巴,逗她,“这是有恃无恐了?别以为你人在机场我就必须得带你走。”
“不然呢?你还能阻止我登机不成?”盛棠的下巴抵在膝盖上,歪头看他,“再说了,你舍得扔下我啊?”
不舍得。
尤其她还追到了机场。
末了,江执收回手,叹气,“小七,你太任性了。”
“这哪是任性啊?我是秉承着跟师父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理念走这一趟的。”盛棠屁股一扭,转过身来,笑得跟朵花似的,“而且我还听说那个汉墓里挺奇怪的,我心痒痒。”
“你痒痒我可以帮你挠挠,总好过千里迢迢去墓里折腾。”
“我知道你为什么变卦不想让我去。”
盛棠改成盘腿而坐,两手拄着椅面,是一个能让江执联想到棠小八的姿势。
“你是接到汉墓那边有塌方危险的消息了对吧?你怕我去了有危险。”
江执惊讶地看着她。
“师父啊。”盛棠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故作语重心长,“徒儿已经长大,可以承受风吹雨打。而且汉墓那边的考古领队元老师都说了,只是有潜在危险,下墓的时候听指挥就成。”
江执微微眯眼问她,“你连姜老师都认识?”
“徒儿我长着颗七窍玲珑心,又长袖善舞,结交人对我来说不在话下,人姜老师知道我是你徒弟,可重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