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张向北问。

“好东西,你等会尝尝就知道了。”顾工说。

张向北说:“不行,我不能喝酒,等会还要开车。”

“去接张向西是吧?”顾工说,“老太太懿旨,张向西你不用接了,她们会去接,让你好好喝酒,看你忧虑满面的,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哈哈,后面半句是我加的,老太太让你喝好吃好。”

看着桌上的酒菜,张向北有些忍不住了,他自己好像都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有多久没有尽兴地喝了。

顾工拿起茶几上的两只茶杯,把酒斟满,示意张向北说:“来来,尝一口,这是我自己做的,找原料费了好大的劲。”

张向北举起杯子喝了一口,感觉这酒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片,把嗓子都割开了,张向北叫道:

“我去,这么难喝!”

“稍等,稍等。”顾工抬起双手,微闭上眼睛,好像是在默数着时间,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手朝下面一挥说:

“再说说你现在的感受。”

张向北想了一下,他说:“好像嗓子被刀片刮过一样……”

“对对,是不是刮干净了,好像嗓子都粗起来了?”顾工问。

他这么一说,张向北还真的是有这么一种感觉,感觉自己的嗓子眼,原来是淤塞的,现在被彻底疏通了,说不出的畅快。

“来来,来第二口。”顾工举起杯子和张向北说,张向北和他碰碰,喝了第二口,第二口酒下去,没有像前面那么辣,但从喉部开始,全身好像都热了起来。

“有没有原浆酒的意思?”顾工问。

张向北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