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
被她慵慵懒懒的腔调梗了一下,薛灵渺被梗得不愿再乖乖巧巧,慢慢开始反思她是不是过于宠着这人了,都惯坏了,越来越坏!
顾不得当下身子的情况,她提起一口气,长腿微动。
然后被一双手温柔强势地拦下来。
“别恼。”苏玙满目痴情,“怎么就这么难为自己呢?”她笑得牙不见眼,“有多么“想我”“喜欢我”,你自个不知么?纵是你口是心非,也不该自欺欺人啊。”
她跪着都能把人调戏地想哭。
薛灵渺有什么办法?空有一身能耐,这会走却走不得。那双手扶在她腰,好比掌着她命脉。她所有深种的情根都在被她注目触及的那一刻长出新芽,昏昏然,已经枝繁叶茂。
她唇微抿,克制着折下腰来冲她撒娇冲她耍赖的念头,不得不承认,她是喜欢的。
从目盲孑然时,她就把苏玙刻在心尖。天长日久,给了阿玙使着性子捉弄她的胆气。
捉弄是真,逗弄是真,疼她爱她也是真。
让人又爱又想抬腿把她踢开,最好脚底板踩着她柔软的腹部,脚趾轻挠,变着花样逗弄回去。
心绪万千,薛灵渺想着设想的画面,唇角微扬。
看她开心,苏玙仰头长睫眨动,“薛阿喵,你心眼里怎么想我呢?”
薛灵渺嗔笑,“不告诉你~”
话说完意识到自己称得上羞人的形态,她轻轻一哼,没留意那缠缠绵绵裹了春水的勾人嗓音,有多么催人奋进。
苏玙眸色深深。
灵渺低头笑她,“阿玙磨磨蹭蹭的,绣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