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要脸地称自己为“小心肝”,灵渺脸颊羞红,指尖不轻不重点在她心口,“哪有什么妖法,我修的可是天地正道。”她眉眼动人,“大抵,是你太爱我罢。”
因爱生念,一眼撩起所有风情。骨子里激荡爱欲,受不起半点戏弄。
苏玙眼睛一转,放开她,抬手取过她叠放在腿部的崭新衣衫,坏笑着将人搀扶起,“站直了。”
“做什么?”
“灭——”苏玙急急一顿,转而笑开,笑容风流美好,“渺渺,是谁告诉你填柴入灶不需要付出代价的?”
欸?
代价啊。
这可真是。
薛灵渺颤栗着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心想这可真是……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又疼又痒。
日头渐渐偏移,春风又绿护城河岸。岁月静谧安康,细水长流。
她眼帘微垂,面若桃花地看跪在她脚下的小冤家,深吸口气,闭上眼,头微微后仰,柳腰仿佛下一刻就要折断。
妖娆而脆弱,偏偏带着股子韧劲,怎么折都能屹立不倒。
温软的柔荑无辜无助地扣在苏玙后脑,灵魂仿佛都被搅弄着。
从没有尝试的迷乱,玉液琼浆,花枝招摇,耳边隐有风吹过。
天地花开,好似一罐清甜可口的槐花蜜,蜜罐子被叩开,软舌抵舐,勾出春日酝酿的花蜜。
苏玙弯眉浅笑,正经又不正经,“渺渺,你看我跪姿标准吗?”
这个时候还有闲心逗她。薛灵渺到底睁开紧闭的双眼,喘了几喘,稍微平复,嗔她,“你想跪,那就继续跪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