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潆复杂地看着灵流,半晌问道:“你真的不在意吗?”
“真的。”
“以后也不会在意吗?”
“真不会。”灵流忽然正色:“保证一辈子对你好,绝不介意这种事。”
灵流几乎十分后悔自己说了这句话,因为李潆又哭了。他心中倒是十分不解,从他看劭泽与赋仟翊、络音与魏汀的状态,一般这种时候女方不应该开心地笑吗?
“那你总得告诉我我这话究竟哪里有问题?我改还不行吗?”灵流可以肯定自己是他所熟识的人中最害怕女人哭泣的人。他忽然很佩服劭泽能在赋仟翊哭的时候随便一两句话就能将其逗笑的本事。然而他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李潆不是赋仟翊,李潆的小心思比赋仟翊脆弱多了。
他越说,李潆越是哭不停,正当他快要暴走的时候,李潆却忽然钻到他怀里,接着哭。
这时他倒是不敢说话了,无声地揉着李潆的头发,直到她慢慢停止抽泣,才试探性地说道:“我能说话了吗?”
“你真的不觉得我累赘吗?”李潆问道。
“还行吧,不过没有你可能比有更糟糕一点。”
“这是为什么?”
“因为看起来如果我不管你,你就会嫁不出去,没准哪天就露宿街头,要么一出我这里就被皇太女直接抓去埋了。我感觉这样实在有点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