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潆又哭了,忽然坐在地上哭得不肯起来。
灵流听得脑袋胀痛,却也不知道怎么劝:“别哭了,求你了。这真算不得什么要紧事,只要我不在意,谁又能说什么去?”
“……可是……可是我不想给你不完整的我。我以前还总觉得有机会,可是现在……”
“你有强迫症吗?”灵流站起身来在她面前捉急地来回徘徊了数步,方才道:“好吧,那我也被皇太女强留过夜很多次,这扯平了吗?”
李潆木然抬头看了看他,却始终不说话,不一会儿又低头开始哭。
“那要这么算还是你比我吃亏,你看行吗?”灵流试探性地问道这时不待李潆有所反应,倒是闻声而来的徽静夫人忍不住笑了:“看你在珈谜身边待这么久还是这么不会劝人,真不知道你是怎样在她身边存活下来的。”
灵流皱眉道:“你不知道帮着劝劝,净说没用的!”
徽静夫人这才上前轻轻拉起坐在地上哭不停的李潆,柔声问道:“你不是一直很喜欢灵流,想要嫁给他吗?”
“可是我现在……”
徽静夫人温婉一笑,不等她说完自顾自地说道:“只有当你婚姻不幸时外人才会关注到你是否贞洁,若是幸福,谁又会管你的闲事?我想灵驰也不希望自己的所作所为被人知道遭人唾骂,他只是想为自己买个前途罢了。灵流没有精神洁癖,也不会在意那么多,你又何苦因为这等小事把自己逼到绝路呢?”
“夫人……我……”
“如果你真的认为你离开他能得到更好的幸福,随时可以走出这扇门。如若不能,就实在不必将你自己和他都置于悔恨终生的绝境。你自己好好想想,只要你愿意嫁,我即刻就为你们筹办婚礼。”徽静夫人说完,倒也不等李潆如何反应,和灵流对视了一眼,转身回了屋。
灵流这时才暗自抒了口气,干望着李潆道:“你看这样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