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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传铭似乎也认可赋仟翊的说法,说道:“但此事,你好歹要和爹说一声吧?”

赋仟翊无奈地白了他一眼,说道:“哥,你终日将时间全用在习武之上,如今照样打不过宣王,打不过灵流。你哪怕将习武的精力分一小份在思考问题上,会比现在看起来聪明很多。”

这话说得极其尖酸刻薄,赋传铭听了也不恼,只微微叹气道:“哥在习武上,并没有太多天分,若不勤学苦练,很难有所成。至于其他事,不是有你们出谋划策吗?”

“可是……”赋仟翊刚想再说,却见赋恂也自府门进来,只好先向赋恂行礼:“爹。”

赋恂似乎有心事,不苟言笑地应了,径直就走。

赋仟翊忙叫住他:“爹,邬东明的事……”

赋恂早知道她要说什么:“早知道你会劝宣王保住邬东明。就算你不劝,为父也是会去劝的。”

“您难道就不觉得是我劝宣王失败吗?”赋仟翊忽然觉得有些无趣,看向赋恂的面色愈发没精打采。

赋恂向来一眼能看清她的意图,却始终对赋传铭不甚了解。那大约是因为女儿像爹,她和赋恂的套路如出一辙,反倒是赋传铭像极了他的亲娘,为人认真谨慎,平平无奇。

赋恂终于停下脚步,忽然说道:“为父当夜之所以那么说,是真的希望你能劝宣王处置邬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