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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恂和赋传铭意会,回身翻身上马一语不发地离开。

劭泽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这才问道:“今日之事,你是故意的?”

赋仟翊想着昨日卓然来找她的事并未得到他的首肯,觉得把卓然就这么卖了也不大好,忙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我看他是蔚统领的副尉,起初不敢出手而已。”

劭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复又走近了一步:“那有意将他打得浑身是伤,也是迫不得已了?”

“对啊。”赋仟翊慌忙点着头,话却说得心虚不已。

“真的?”

她今日在演武场的举动,只怕连蔚瀚英都看得清清楚楚,她分明就是故意借着比武把络音打了一顿。

“我就是想起来上个月他打你鞭子的事,觉得生气而已。区区一个副尉,竟敢跟你杠着,真是不想活了!”她终于忍不住说道。

劭泽忽而笑了,伸手拍在她的肩膀上:“他也只有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本事,几下鞭子而已,不用这么介怀。”

听劭泽这种无所谓的话,赋仟翊更有点怒意:“虽然上次你迟到,鞭子要是蔚统领打得,轻了重了都说得过去,可他是个什么东西,明知道你是宣王,还敢对你下手?疯了吗?”

劭泽道:“既然他疯了,还和他一般见识?”

赋仟翊竟被劭泽堵得无话可说。是啊,被疯狗咬了,难不成还要咬回去?那她的行为和疯狗又有何区别?

但是她是真的打回去了,而且保守估计,那个络音应当伤得挺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