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恂大约是听他二人实在心虚,不由说道:“早知道此刻尴尬,早些时候干什么去了?”
“那……”赋仟翊问道:“此事若是早告诉爹,爹有两全的办法吗?”
赋恂道:“你们二人得罪了蔚统领,自有宣王替你们周全。”
感情就是,我们俩得罪了蔚瀚英,和你赋恂没什么关系呗?
赋仟翊怪异地看着赋恂,心想此事赋恂不知道最好,省得蔚瀚英觉得是他们一家子和劭泽沆瀣一气。但事后赋恂显然是知道事情始末,若是不作处置,好像也说不过去。
赋仟翊忽然道:“爹,你要么押了我哥打一顿吧?这样也好和蔚统领交代。”
“喂,你……”赋传铭莫名其妙被赋仟翊坑进去,一时间竟无言以对,严重怀疑这个妹妹是捡来的。
赋恂却有些哭笑不得:“为父说过,传铭尽全力比武,是宣王佯作不敌,就算有错,错也在宣王,不在传铭。”
“就是,此事明明是你和宣王狼狈为奸,和我有什么关系!”赋传铭得到赋恂肯定,恨恨地说。
近卫军营到赋府之间,要经过一条荒僻的小路,他们拐了个弯进入小路,正见劭泽负手而立在路上,连忙喝止了马。
赋恂跳下马,向着劭泽一抱拳:“宣王殿下。”
劭泽也如常回礼,目光落在赋仟翊身上,说道:“本王是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