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听的有点混乱,“那是不是说穆朰欢也学了青岳神功,所以她建立了青岳神教,传授弟子青岳神功的功法?”
商熠然无语极了,“酒永,你瞧瞧刚才找事的那一些人,要是他们真会青岳神功,我敢打赌,明天今日便是我们这些倒霉鬼的祭日,师父来了都没用。白信芳怎么可能传授功法给穆朰欢,青岳神教和白信芳没有半毛钱关系,他们之间有仇。”
哦哦,懂了。周永和江翼遥点头。
“关于穆朰欢我也只知道这么多。嘿嘿,你们有没有听过白信芳的传奇爱情故事?”
“还有传奇爱情故事啊,快说快说。”大家催着商熠然。
商熠然故意吊着大家的胃口,是吗两字拖了好长音。
“商师兄你别说了,我不想听了。”周永准备今晚就偷偷让关关回山上了,别再让商熠然祸害它幼小的心灵。
“行了行了,我说我说,我告诉你酒永,不准打关关的主意。”商熠然已经对周永的“夜行”有了心理阴影了,“有谁能料到,东茶国的白信芳和我们炎国的丞相井宏元曾经相好过。不过后来……”
红衣女子观摩着山洞石壁上的血迹,她的紧张完全写在脸上。侍女担忧她会做出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公主,我们回去吧,山神不会让炎军进入东茶国的。”
穆朰欢见白信芳有一丝慌张,她掩下心中的冷笑,“公主担忧我们东茶国的国运,乃布衣之幸,既然到这里了,公主不如就做您想做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