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公子,您也知道她?”江翼遥问。
“不是我说你,小兄弟,你打听粱冬凝做什么,别是你跟她有仇,别做梦了,普天之下,跟横疆巫使有仇的人可多了去了,不差你一个。”席良吹嘲讽道。
横疆巫使?江翼遥很久之前好像在哪里听过,但他想不起来了。
“行了。你的师兄弟们在等你,回去吧。”伍少晨打断了席良吹还想说点什么的念头。
周永拍了拍自己,“幸好饮泉派的人救了我们,要不然今天还真得挨点皮肉伤。”
“酒永师弟你怕什么,他们想欺负你,师兄我就让关关咬他们。”商熠然逗着关关。
“肥仔哥,你知道青岳神教是什么来历吗?”江翼遥想起之前青岳神教的人,当时还好乃叔在他身边。
商熠然从布袋里掏出一把晒干的谷子,关关开心地叫着。“你们不知道很正常,我也是听我爹说过。既然遥说青岳神教,就不得不说一个人,东茶国公主白信芳。”
“这跟白信芳有什么关系?”江翼遥说。
商熠然假装不屑地哼了一声,“东岳神教的教主穆朰欢曾经是白信芳的贴身婢女。穆朰欢一开始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有一天,她不知道从哪里学到了一个很邪门的功夫,失传很久的祭水术。穆朰欢性情大变,她忘恩负义,竟然想趁白信芳在睡梦中杀了她。还好没得逞,但美人却受了重伤。穆朰欢逃了出来,在某个鸟不拉坑的地方建了个教派,便是青岳神教,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报复她的前主子。因为白信芳修炼的是青岳神功,力大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