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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

“我在街上巡查,恰好碰到了知闲,是她跟我说在茶楼里找不到你了。”

原来是巧合一场。

他正准备送她回去,却突然发觉杳杳的小手还安安分分的放在自己的手掌心上。

他喉结滚动心里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却未明说,贪心的享受着现下的温存。

他正要扶杳杳上马车,杳杳却提议说,“咱们走回去,我早就想在这南市好好逛一逛。叔叔你可有时间?”

他其实很忙,忙得已经无暇到佟府上去打扰她,想见一面都不成。只是今日不想去顾及那府上堆积如山的军情亦不想理会东宫太子连日来抛出的橄榄枝。他到了快三十岁的年纪,自省多年,也贪恋人间的欢愉。

怀柔侯带她去看东山脚下的梅花。那花瓣儿小小的嫩嫩的,白色的瓣儿上带一点粉红的蕊,正像她这个年纪,娇俏却还未完全成熟的姑娘。

怀柔侯看她喜欢,便亲手折了几枝,又将他剑柄上的缠带解下,重新系在了梅花枝上,大概是怕杳杳扎了手,细心在她手握之处缠了一层又一层,这才递到杳杳手中。

杳杳接过梅花枝子,又用手指着怀柔侯腰间佩剑的剑格。

“这是玉做得么,我甚少见到有人用玉做剑格。”

玉剑格金贵,叔叔这样的武将若要上阵拼杀起来,恐怕不几日就要被震碎了,实际是有些中看不中用。

“这是在朝中的佩剑,此剑名唤玉细剑,是当今圣上所赐。”

他将那剑柄握住,一把抽出递给杳杳瞧。

“似乎没有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