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箭簇带钩,手法阴毒,若要强行取箭要勾掉姑娘肩膀上一大块肉来。”
匪年听得脸色一白,“我妹妹自小有心疾,若遭此罪,恐怕……”
馆主望向怀柔侯,“这位姑娘难道就是侯爷所托这人?”
“正是,馆主医术了得,万望您想想对策。”
“从前不是有良药可暂时压制,先拿来服下吧。”
怀柔侯着人唤来弥瑕,从药盒之中取出一粒,馆主拿来在鼻尖略闻了闻,眉头却越发皱起,“如今还剩几粒?”
弥瑕强自镇定,“只剩半粒,我们姑娘去长守前才吃了一粒。”
怀柔侯紧张非常,“馆主……”
“侯爷若有办法,便再取些来,方才稳妥。”
郦下同京城赶个来回,少说也需四五日。
他拿了桌上马鞭,掉头跨出门去。
老夫人见他出来,还以为房中有变,迎上来问他情况。
“杳杳平时吃的药没了,娘,儿要去京城取一趟。”
“这,你来回还要些时辰,如何赶得及?”
老夫人见儿子慌里慌张的往出走,衣服上还沾着大片血迹,生怕是他自己受伤却不自知,“你莫慌,先换件衣服,叫下面人连夜去取便好了。”
怀柔侯哪里还听得进去别人的话,脚下健步如飞,只丢下一句,“儿子亲自去,别人儿子信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