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王友财手里抱着个罐子,便说:“这果酒怎么也不分我一罐。”
似乎是在埋怨,“杳杳你这可算是藏私了。”
“叔叔有御赐的贡酒,哪里就能瞧得上我这家里头酿的果酒呢。”
杳杳想起端午那日闻到的,他身上的贡酒香,甘醇宜人想来若是能喝上一杯,也足以叫人沉醉吧。
她虽然这样说着,却也叫弥瑕再取未开封果酒送来,那酒就埋在院中的葡萄架下。
是她才来佟府时所埋,如今也有一年多近两年的时日了。
怀柔侯又拿了家书来说:“今日除了与各位小聚,还有一件重要事儿。匪年身体不适,我已同家中通了书信,家里那边有位名医,可为他医治这腿上的伤势,不然他腿伤严重,若不细心调制,恐会落下终身残疾。匪年年纪这样轻,为稳妥起见,我三日后回乡要匪年同我一起回去。”
杳杳便说,“这实在是再好不过了,我才还担心哥哥的伤势,如今有叔叔帮忙,叔叔推荐的人自然是能十万分得我们信任的。”
她正为哥哥高兴,怀柔侯顿了一顿,接着说道,“杳杳身子骨脆弱,我知你得心疾日久,且那药丸吃来只是抑制不能痊愈,叔叔也邀你同我一同回去,你意下如何。”
杳杳吃了一惊,未曾想到侯爷竟还有如此周全打算。
她又问道,“会不会太过麻烦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