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对佟四爷和贵人都知之甚少,此时也插不进话来,只有听的份儿。
“我听爹爹说过贵人的箭术了得,尤其是端午这天有个得趣儿的把戏,叫射粉团,杳杳姐姐可知道?”
“知道一些,只是不知京中流行的,跟我们那里的可有什么不同。”
“这是从宫里传出来的是个玩意儿。
用糯米制成了麻团,切成一粒一粒的小粉团放在漆盘之中,宾客一支小角弓来射粉团,中者就可以吃掉它。不过这粉团滑腻小巧,箭头想要扎进去可不容易呢。”
杳杳心道,前世里我对这把戏也是个中好手。不过今世好久没有再摸过弓箭可,如今也说不得什么大话,便说,“想必我跟你们是没法比的。”
这时候知闲首先得意起来,她说不怕,“若是我们如往常一样跟宾客比试,你排入我麾下,我来保你得胜。”
杳杳对她弯腰致意,“那我这里先谢过知闲姐姐了。”
姚黄也举手呼应,“算我一个,虽然我命中率不是那么高,但我应当比杳杳姐姐强一些。”
杳杳笑说,“正是正是,是你强一些。”
姚黄还是个小姑娘,十二三岁的年纪,有些爱玩儿,也爱跟在他们后面,姐姐长姐姐短地叫着。
那边,大舅母看几个女孩儿玩儿的开心,便送了一小壶雄黄酒来,叫他们不许多吃,每个人沾上一些,体味下这节日的喜庆,不过谁若吃的多了,醉了可要打手板的。
姚黄微抿了一小口,吐着舌头说不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