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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像是鼓励了那说闲话的人,他立马站了出来,将曲锋去世后,曲清江与赵长夏的那些操作,告状般告知了县令。

赵长夏瞥了那村民一眼,认出他是当初偷水稻被自己收拾过其中一个人。

这人虽然畏惧赵长夏,但想到如今有县令做主,赵长夏八成要完蛋了!

便又大着胆子状告她:“他不仅不孝,还十分豪横,乡人凡是有得罪他的地方,他必定报复,小的还被他打过!”

县令怒道:“竟然还有这种事?!你何以无故打人?”他质问完了赵长夏,又问里正,“你何以不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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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夏道:“回禀明府,我并非无故打人,我反而还要找明府讨回一个公道。这小贼曾在春耕之时偷挖我家的秧苗,被我人赃并获,我不过是小惩大诫,教训一下他,并未报官处置,没想到他会对此怀恨在心。”

如果新县令真这么重视农桑,自然不会轻饶这种损人田地庄稼的事情。

果然,县令更加生气了,质问那村民:“小贼行径,还有脸反过来诬告他人?!”

那村民目瞪口呆,辩解道:“小的没有,大家都可以帮我作证!他这是污蔑我。”

围观村民:“……”

他们躲官吏都还来不及,怎有胆子上前帮他撒谎?

“那他何以无缘无故打你?”县令问。

村民:“……”

里正见状,赶紧让壮丁上前来将那村民赶走:“还不下去?那是你与赵长夏的私人恩怨,在明府面前胡咧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