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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就喝吧,还有人搅她的舌头,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她被勒得喘不过气来,便道:“裴渊,不许占我便宜!”

而后就停止了。

她终于安安稳稳地躺回了床上。脑袋好像躺在一摊泥藻中,一直沉一直沉,将她包裹地不能动弹。

不知睡了多久,她终于清醒过来。

嗓子一阵干哑,抬眼瞧见床边案上的半碗醒酒汤,当茶水喝了。又看见昏暗的豆灯下,榻上睡了个人,她被吓了一跳。再细看,不是阿兄是谁。

她拿起一张毛毡,轻轻盖在他身上。他却突然动了动,长臂一捞,将她带倒到怀里。抬手掀开毛毡,将她一并盖住。

她心头砰砰直跳,于是索性挪了挪,寻了个舒坦的位置。

只听他的声音在脑门上响起,低沉,带着些鼻音:“本事见长了。”

兴师问罪来了。

不过这等阵仗好甚好怕的。

晚云不屑地拱了拱脑袋。

他的衣襟熏了九和香,叫人神清气爽。

她懒懒道:“还行。”

这是什么敷衍的回答。裴渊微微蹙起眉头,声线不由得严肃起来:“不解释解释?”

她龇牙咧嘴,仰着脸道,“阿兄,我嘴里有头发。”

裴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