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烟柔也微蹙秀眉，道：“你有他有仇？”

“不知道，我与他是第一次见面。”

凌仙摇头，将目光移向书圣天，淡笑道：“为何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我与你有仇么？”

“当然有。”

书圣天眸光冰冷，道：“你说的没错，我与你的确是初见，但我们的仇，已经结下很久了。”

“嗯？”

凌仙眉头一挑，道：“别卖关子了，有话直说。”

“你可记得生死星的本源之力？”

书圣天冷笑，让凌仙微微一怔，记忆涌上心头。

昔年，他以星轨接引生死星的本源之力，以此超越了炼气期的极境，打破了封灵三箭的禁锢。

此事只有两人知晓，一个是他，一个是胡升。

然而此刻，却被书圣天一语道破，自然是让凌仙怔住。

之后，他便想起了生死星的那个传说。

胡升曾言，生死星每一代只会诞生出两人，一者主生，一者掌死，天然对立。

这两人会在某一时期决战，胜者吞噬败者，超越极境，圆满无暇。

如果说除了凌仙与胡升之外，谁最有可能知道他接引生死星本源之力一事，那无疑便是生死星的胜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