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凌仙神情凝重了几分，道：“你是生死星的胜者？”

“不错。”

书圣天神情冰冷，道：“本来，我可以圆满无暇，但却被你窃取了一丝本源之力，若非我另有机缘，根本不可能超越极境！”

“原来如此。”

凌仙哭笑不得，总算是明白，自己会与书圣天结仇了。

他虽然只是吸收了一丝生死星的本源之力，但对于书圣天来说，少了这一丝，便无法圆满。

这个仇，无疑是结大了。

“难怪我会觉得你有几分熟悉，想来，正是因为这一丝本源之力，你才能将我锁定。”凌仙深深看了书圣天一眼。

“不错，这一丝本源之力，可以让你超越极境，但也是你的催命符！”

书圣天冷冷一笑，森然杀意席卷十方，直冲霄汉。

这杀意冰冷而又可怕，如刀子一般，让不少人面色发白，只觉得浑身发冷，如坠冰窟。

就算是一些实力不俗的强者，也微微皱眉。

“未必。”

凌仙眸光深邃，如一尊神祇傲立，任凭杀意如刀，也伤不到他。

“杀了你，我便能圆满无暇，再超极境！”

书圣天眸光炽热，抬手一掌，白虎虚影咆哮而出，只一瞬，便破碎了十方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