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一声软话,郁枝打心眼里发出笑,小幅度摇摇头。

和心上人行极妙之欢,怎么会累呢?便是累,累死她也好啊。

她被公主殿下蛊惑地不轻。

知道她嘴硬,季平奚笑着抱她前往浴房。

……

天明,后院厢房。

季容拄着下巴欣赏女人的睡颜,百看不厌。

柳薄烟睫毛微动,悠悠转醒,醒来见着那张熟悉的脸,蓦的一喜:“容姐姐?”

长公主藏好得逞的狐狸笑,眉一蹙,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柳薄烟脸色茫然,刹那惊得说话磕磕绊绊:“这、这……”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醒来懵在当场是季容意料之中的反应,她故作忧伤:“烟儿,你想好怎么对我负责了么?”

负责?!

正经沉重的两字入耳,混乱的记忆渐渐理好,柳薄烟一脸呆滞,张张嘴,很快脸红如油锅里炸透的虾。

她、她她她,她对容姐姐做了不轨之事?

天啊。

锦被掀开,柳薄烟呆呆看着那块染了血的白巾,昨夜种种纷至沓来。

原来是她定力不够,没忍住。

她慢慢咬唇。

季容生怕她露出愧疚的表情,掌心也捏了把汗,更怕事出突然吓跑她胆小的意中人。

足足有半刻钟过去,等柳薄烟整敛好思绪抬起头,率先看到的是容姐姐快要哭出来的脸。

要命啊。

她何时见过她如此委屈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