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扯着她衣袖,药效发作没忍住用脸蹭她的手。
柳薄烟被她蹭得莫名心慌,半搀半抱地揽着她往后院厢房走。
门扇打开,婢子们为长公主端来清水,没防备长公主忽然发难。
一群人被赶了出去,唯一还守在房间的美妇人哭笑不得,只能亲自上前伺候这位金枝玉叶。
“烟儿……”季容意识昏昏快认不清人:“是烟儿吗?我要烟儿……”
她醉酒嘴里不住喊自己的名,柳薄烟心里甜滋滋的,拧干毛巾为她擦拭带汗的额头:“是我,容姐姐。”
“我的烟儿……”
闻着空气中的淡淡酒香,柳薄烟心跳比平时急促许多,稳着手为她擦脸,冷不防腕子被擒,忍羞看去这才发现她状态不对劲,急忙道:“容姐姐?你可是身子不舒服?我——”
“我去请神医来”卡在喉咙,季容借着酒劲和药效,壮起胆子亲了女人的唇。
柳薄烟虽嫁过人,在这事上纯情得很:“容、容姐姐?”
她一手抚在唇瓣,感觉那里快要烧起来。
季容撑起仅有的力气在她耳畔说话。
红烛成对,镜中人成双。
“好枝枝,再缠紧点……”
“嗯……”
美人眼里扑簌簌掉泪,模样却乖媚。
夜色悄然来,悄然去,天边现出鱼肚白。
晨光慢悠悠淌进来,郁枝脑袋有短暂空白,缓过那阵她羞极了看向窗外——一夜这就过去了?
她们真就胡闹整晚?
她脸皮臊红,低着头,最后自暴自弃:怪不得她腰和断了一样。
她嗔看某人,哭红哭肿了的一双柳叶眼媚色轻悬,季平奚爱极她的乖和不乖,亲她脸蛋儿:“累不累?”